当阿鲁斯抱着马头琴与大家共弹唱共起舞时,天、地、人之间的情意绵绵,消融了先锋的音乐风格与民族器乐传统风格的冲突。艺术跨越时间、跨越民族,将人类生命共同体凝聚在一起。由此,本片中的原乡怀旧便不再是贪恋过往,裹足不前,而是面向未来,充满希望。
其他的我就不说了,单单讲讲蒲一永的男同学曹光砚。
儿子的浴巾、丈夫的打火机、女儿的日记本都是电影中不可或缺的元素,让两组人的空间能够自由流动,形成连结。这些稀松平常的物件,寄托着使用者的印记,成为了时光的录像机,让家族成员充满爱意的生活长久复现。
对于边塞诗人高适,电影中展现了他比较完整的一生,让人耳目一新。相对于李白的天才,高适看起来资质平平,“高适的一生大多数时间都比较郁闷,他是李白的小弟,时刻追随在李白身边。长期不得志的痛苦,反而把高适滋养历练成了一个关键时刻起作用的大将。这个人物会让很多观众得到启发:我们大部分人活得和高适一样,为什么不能像他那样,哪怕年龄大了之后,依旧不放弃自己、依旧寻求改变呢?他把长期承受的压力和痛苦转换成能量,非常鼓舞人,这个角色塑造得很成功。”
诚意制作打造风格化气质
她是《白鹿原》里做得一手好油泼面的仙草,她是《红高粱》里“守寡多年,孤单寂寞”的大少奶奶淑贤,她还是《小敏家》里独立强势的女老板李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