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u Original原创灵异韩剧《Delivery Man》讲述「灵魂摆渡司机」徐英敏(尹灿荣饰)和失去记忆的女鬼姜智贤(方珉雅饰)相遇后,以实现鬼神们的遗愿为宗旨,展开了前所未有的合作和调查的故事,剧集逢星期三、四晚上9时20分在黄Viu上架!
如今斯人已逝,时光君想带大家回顾一下万玛才旦的三部电影,《塔洛》《撞死了一只羊》和《气球》。历经时间打磨,他的电影值得久久回味。
以《长安三万里》为开篇之作的“新文化”系列,初衷是以动画电影的形式再现中国优秀传统文化汇总的闪光人物和作品,为观众们、所有中国人、所有热爱中华文化的人呈现跨越千年的经典传承。影片对传统文化和唐诗的鲜活呈现纷纷戳中了观众们的泪点,激起无数感慨——“看到那些书本上的诗人们活生生地坐在一桌欢聚,能不流泪吗!”,“孩子们看的是诗词,成年人看的是中华文化和人生”,“很难拒绝这种一脉相承的文化传承,文化星火不灭,民族命脉就不会断绝”。
此外,纪录片的片头部分,多景别、多角度地还原了吴为山进行雕塑创作的过程与细节,还加入了旁白和雕刻动作同期声。这种用声音营造出的现场感,成功将雕塑制作的现场环境、艺术家工作时的状态和情绪精准地传达给了观众。同时,在讲述《侵华日军南京大屠杀遇难同胞纪念馆扩建工程主题雕塑》这一故事时,不停切换的全景、远景、特写镜头中,还穿插着吴为山创作时刀砍、棒击、棍敲与手塑相并用的过程,意在用雕痕凸显心灵伤痕,回溯民族苦难记忆,而这段故事也成为了全片情感最为浓烈的部分。
《长安三万里》还塑造出了李白与高适这两个极为立体的人物形象,既与历史互文,又基本符合受众的审美期待。李白是唐朝浪漫主义诗人的“天花板”,其诗奇幻瑰丽,他是世人眼中超脱于六界之外的谪仙人形象。与以往认知有所出入,片中的李白多了几分“人气”。他心有傲气,会因崔颢的一首《登黄鹤楼》而自愧不如,立志下扬州作好诗;他性子顽劣,会同裴十二盗劫柘枝舞女;他彷徨迷茫,会向孟浩然寻求是否入赘的答案;他甚至会犯错,耽于酒乐而忘却与好友高适的约定。但这种复杂的形象也从侧面突出了李白的矛盾性,他有出世魂,亦有入世心;他望展鸿鹄之志,却无奈只能流连诗酒之间。所以他隐居庐山后才会应永王之求,出山为其作诗。这一情节的设计,将历史上那个既可高唱“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的高傲李白与又可低吟“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的无奈李白真实地呈现在观众眼前。相较于李白,高适这一人物形象的塑造方式更偏类型化,他出身低微,口齿不清,非读书之才,但是勤奋刻苦成了他的标签,于是他成长为独当一面、收复长安的武将。在高适的身上,成长弧光熠熠生辉。但是,站在历史长河而观高适,他不过是芸芸众生中的一人。在片中,他更多被塑造成了中间人的形象。站在长安历史的中间,他是唯一一个看见盛世长安与废墟长安的人;站在诗歌发展的中间,他既与“诗仙”李白交心,又与“诗圣”杜甫交志,是连接唐诗飘逸之姿与唐诗纪实倾向的诗人。事实上,李白与高适既相似又相异,他们在少年得意之时相识,有着对长安的美好向往,却自扬州分别后,走上了各自的道路。造化造物,因缘际会,李白与高适所寻之道不同,所行之事也不同。影片将浪漫主义与历史主义的冲突置于前台,再次将出世与入世这一议题悬于二人与观众之间,同时也给出了自己的答案:以高适勇退吐蕃的叙事和携《河岳英灵集》而游四海的结局让出世与入世达成和解,即大丈夫自当如李白《侠客行》中写到的一般,“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既能入世而为又能出世而行。影片中,李白亲言《侠客行》乃依高适形象而作,这也道明李白入世之心。可是时代阴影下,李白的命运早已注定,宿命论说为李白蒙上了悲情,也正是在这种情境下,高适对命运的反抗更显悲壮,对他人的悲悯也更具力量。
网易娱乐3月9日报道 《无名》香港首映,主演梁朝伟接受采访,透露有重新拍电视剧的想法。